高武：从美食狩猎开始白毛骑马
第五百九十七张 覆海而来(第2页)
赶去疏导处理的官方工作人员们又急又怕，本来就忙得恨不能一个人掰成三个人用了，又出这种情况，这下子，能否在兽潮破城前完成撤入真就成了一个未知数了……
“哎呀！这个队伍怎么半天了动也不动一下？”
某处堵塞的避难点外，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大爷拄着拐杖，一会儿颤颤巍巍地垫脚往前张望，一会儿侧身踱步跺脚，急得脑门直冒汗。
如此来回了几次后，他边上站着的老太太看不下去了，一把扯住他的袖子道：
“别瞎蹦跶了，老头子～现在知道急了？急有什么用？！前几天我就跟你说了离开青山城去儿子家里避一段时间。你非不去，说临安挡得住兽潮，我们这边不会有事的。结果呢？你要是早听我的……”
“好了好了，别啰嗦了！我……”老头气呼呼地把拐杖往地上一戳，就要跟老伴斗几句嘴。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怎么了，老头子？”边上的老太太关切地问道。
“呼，呼，呼……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老头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伸手抓住了半边脑袋，表情痛苦道。
“没有啊老头子，你是不是犯……”老太太刚想问他是不是犯什么病了，就听到脑海里突然响起了若有若无的呢喃声。
下一秒，她的表情就跟老头一样变得痛苦起来——脑海里的那个声音正在迅速变大。
那声音就好像是千千万万个人在用不同的语调在发出杂乱而无意义的嘶吼，又好像是千千万万片指甲在刮擦玻璃，企图用这种折磨人的声音演奏一曲乐章。
很快，越来越多的人听到了这个声音，排队的人群开始骚乱起来：
“啊——”
“啊！谁在搞出这种声音……”
“嗬——停下，停下啊！”
“砰砰砰！”
“……”
嘶吼、惊叫、锤击自己的脑袋，场面越来越乱，彻底失去了控制。
最后，只剩维持秩序的两个三阶的特殊警备厅警员还能勉强抵档住脑海中那怪异的呢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