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第2页)
另一边,箫祁渊已经回到养心殿,开始埋首批阅奏折。
严福抱着佛尘,在一旁伺候着,宽敞的大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严福忍了又忍,终于还是问出了心里埋藏已久的疑惑:
“陛下,您为何特意降旨,让云姑娘去观看云指挥使练剑呢?”
“如此一来,其他人很容易拿她跟云指挥使做比较。您这么做,不是存心让云姑娘难堪吗?”
我的皇帝陛下呀,您已经孤孤单单的过了二十五年,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心仪的女子,难道您想把她吓跑吗?
箫祁渊批阅奏折的动作微微一顿——
“不该问的别问!”
“朕做什么事情,难道还要向你汇报不成?!”
听到箫祁渊夹杂着冰碴的声音,严福吓得一把跪在地上:
“陛下息怒,是奴才僭越了。”
箫祁渊提起狼毫笔,沾了沾旁边的朱砂,笔尖落于奏折之上。
奏折上的“朕”字,还差最后一笔没有写完,箫祁渊却迟迟没有把它补全。
昨日去给太后请安的时候,胡嬷嬷恰好来了慈宁宫,汇报秀女们在储秀宫的状况。
当时,箫祁渊一边喝茶,一边漫不经心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