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第2页)
跟他推测的几乎一致。
根据记忆,在魏国公府之时,二弟陈辞旧是明面上为难,而三弟则是表面笑嘻嘻,背地里捅刀子。
妥妥的老银币。
陶允轼略作措辞,苦着张脸,开口道:“陈故白京兆找上小人,痛哭流涕,控诉陈宴大人对他们的迫害,还有嚣张跋扈,冷血无情,说得罄竹难书”
“小人一时脑热,就着了他的道!”
陶允轼越说,眼眶就越泛红。
不知是委屈的,还是身上疼痛导致的。
“借刀杀人,祸水东引,像是陈故白能做出来的事。”陈宴似笑非笑,玩味道。
想让平阳侯府与他陈宴杠上,自己躲在后面看热闹,坐享其成。
满肚子坏水的阴险小子啊!
“对对对!”
陶允轼点头如捣蒜,替自己开脱道:“小人是被蒙蔽的”
“都是陈故白在里面使得坏!”
陈宴淡然一笑,似是想到了什么,饶有兴致地问道:“那你们一开始,原本设计的是怎么对付我?”
陈宴很好奇,如果不是阿泽在这里,碰巧打乱了他们的计划,又会是怎样的呢?
“强迫你去诗会”
陶允轼低下头,怯怯道:“他们兄弟二人,串联了长安不少文坛才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