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周：字牢乐狱（44）(第2页)

 贾程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我会不分场合地笑着讨好别人，是因为我己经改不掉这个习惯了。”郝甜嘴角又不自觉地上扬了，带着几分颤抖。 

 看上去楚楚可怜。$白@马d书d院#?{ $~.首?^\发#?? 

 贾程安静了一会儿，开口问道：“你多大离开了寄养家庭？” 

 “十六岁。”郝甜回答，“被领养到了中国。” 

 她顿了下，继续说，“我的新父母人很好，他们年事己高，唯一的孩子病逝，所以领养了我，因为我总是笑，嘴也甜，他们也很喜欢我，对我有求必应……” 

 郝甜说了很多自己被领养到新家庭以后的幸福生活。 

 她说话时嘴角洋溢出的笑容似乎发自内心，眼中闪着比月光还要耀眼的光亮。 

 贾程望着她的眼睛，说道：“其实你把真正的一面表现出来，也没有人会讨厌你，是打你的人不对。” 

 交谈间，答卷上的倒计时一点点跳动，距离钟声响起还有两分钟。 

 两人坐在地上面对彼此，中间隔了很远的距离。 

 “谢谢你。”郝甜轻声说，“愿意原谅我。” 

 贾程的心情有些复杂。 

 他没有原谅，但好像也没那么想要置她于死地了。 

 “你不用谢我……”他措了下辞，“其实我……” 

 忽然，郝甜起身眨眼间便跑到角落，飞快捡起了枪。 

 等贾程回过神来时，枪口己经对准了他。 

 空气好像凝固了。 

 “没听出我编的故事漏洞百出吗？”郝甜食指轻轻按住扳机，嘲讽道，“人怎么能蠢到被骗两次？” 

 贾程脸颊肌肉微微抽动，旋即发出一道短促的笑声。 

 “呵。”笑里泛起浓浓的自嘲，眼里浮上一层薄薄的泪光。 

 “判官的保护在白天就会失效吧。”郝甜说，“你怎么把这一点忘记了。” 

 闻言，贾程的表情开始失控，笑得比哭还难看。 

 他腿软到己经站不起来，却能毫不费力地跪在地上。 

 “我们不是和解了吗……我发誓郝甜……真的……跟你有关的半个字我都不会说，我们可以和之前一样组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