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周:字牢乐狱(8)
后来有个人心生嫉妒,给苌弘穿小鞋,构陷他背叛周王室,周敬王知道以后,念及旧情,便留他一命,将他流放到了蛮荒蜀地。
到了蜀地以后,苌弘郁郁寡欢,没过多久就自杀了。
当地人同情苌弘,于是把苌弘的血用匣子盛装埋葬并立碑纪念。
三年后,有人掘土迁葬,打开匣子一看,苌弘的血己化成了晶莹剔透的碧玉。
后来演化为成语,形容人刚首忠正却蒙冤抱恨。
段韶端详着眼前布条:“我这篇是……”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转头问,“席莱,你知不知道汉书中的于定国传?”
席莱瞥他一眼。
这人又想考她记忆力吗?
她垂眼,装傻:“不知道。”
“你不知道?”段韶眯了眯眼,“你不知道才有鬼。”
席莱沉默。
非要问她,听到了回答又不信。
没事找事。
段韶没再继续纠缠,他解释说:“这个白布上写的是于定国传,讲的是东海孝妇的故事。”
雷辰纳闷了:“东海孝妇和于定国有什么关系?”
段韶:“于定国是东海人,他的父亲是当地县狱史,断案公平公正,有个叫周青的寡妇是出了名的孝顺,她婆婆怕拖累她,自杀而死,结果小姑子非说是周青杀了她母亲,把周青送上了衙门,负责审理此案的,就是于定国的父亲于公。£?微2趣:小[?说#_? $免.费(\{阅±[读′°”
“老子明白了。”雷辰走到席莱身边,拿起她手中的白布,笃定道,“范岑岑那块白布写的是苌弘化碧,和血溅白绫有关,段韶的写的东海孝妇,大旱三年,那剩下的这一块,不就是邹衍的六月飞霜了吗!”
席莱点了下头:“是邹衍的故事没错。”
“那排序不就完了?”雷辰扯了下手里的白布,稍稍一用力,那白布便被他从戏台顶上扯下来了。
他又接连扯下了另外两块白布。
段韶不放心地问:“你知道怎么排序吗?”
“刚才那唱戏的不是说了吗,天公不识东西南啊。”
雷辰有条不紊地分析,“苌弘化碧这块布刚才挂在了西边,六月飞霜这块挂在了南边,东海孝妇这块在东边,顺序错了,我们把这三块布按照东西南的顺序挂回去不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