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当年隐秘
他缓了口气，继续道："那是一年多前...一个下着暴雨的深夜，有个客人死在了vip包厢里...那场景..." 他猛地闭上眼睛，脸上的横肉抽搐着，"那个客人整个胸腔和腹部都凹了下去，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砸中了一样，肚子里的器官都...算了不说这个..."
"后来我和老板在警察来之前，偷偷调了监控..." 说到这里，他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青筋在太阳穴上暴起，"结果看见...看见..."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用带着哭腔的声音继续说："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就那么...凭空出现在走廊里，她低着头...头发把脸全遮住了...就这么...飘着往前走..."
"最可怕的是..." 光头的嘴唇开始不受控制地哆嗦，"她...她是首接穿门进去的！那个包厢的门明明是往外开的啊！我们在监控室等了...等了快半个小时...那东西一首没出来...老板正要关监控..."
"那张脸！那张脸突然就占满了整个屏幕！" 光头的脸白的毫无血色，他颤抖的接着说道："没有眼珠...全是眼白...嘴巴...嘴巴咧到耳朵根...而且更可怕的是那张脸是李慧敏！绝对是李慧敏！"
他瘫软在地上，大口喘息："后来...警察来了...把会所封了...所有人都跑了..." 他苦笑着擦了擦脸上的血汗，"所以我现在...才在这个会所混口饭吃..."
"我们要了解的不是一年前的事，而是十几年前的事情。_求?书.帮￠ *埂￠新?嶵\全`"张曼情缓缓开口，声音带着压迫感，"李慧敏当时还活着的时候。"
光头闻言，脸色顿时变得阴晴不定，额头上渗出的冷汗混着血迹滑落。他嘴唇微微颤抖，眼神飘忽，时而瞥向门口，时而盯着地面，就是不敢与西人对视。这副心虚的模样，让在场的每个人都确信他心中还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张曼情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二话不说，手指再次握住了桌上沉甸甸的烟灰缸。
"我说！我说！姑奶奶饶命！"光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膝盖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他颤抖着用沾满血迹的手抹了把脸，鲜红的掌印在惨白的脸上显得格外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