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返乡科试（六一加更）(第2页)

 老太太接过细看，半晌才微微颔首：“林家祖上出过三品大员，虽后来你外祖父获罪而败落，但百年清流门第的根基尚在。这身份确实够资格参考。你小娘竟也同意帮你？” 

 “小娘说若成了，是替林家重振门楣；若不成，横竖丢的是获罪之家的脸面，与盛家无碍。￠精-武^小!说?网′ !免.费*阅^读¨” 

 老太太轻笑：“她倒是会盘算。当年你外祖父在都察院任职时，何等风光。如今……”话到唇边，终是化作一声叹息，“既用了林家名头，便要争气。” 

 “孙女明白。” 

 窗外春雨淅沥，老太太望着少女低眉的侧脸，那眉眼间七分似她生母。恍惚间，仿佛又见那年林氏跪在寿安堂门口，将额头抵得死紧：“妾身己有身孕，求老太太给条活路。” 

 而今她的女儿也在赌。只是她要的，再不是深宅大院里一方安稳天地，而是要把那门外的万里河山，都攥进自己掌中。 

 墨兰回到林栖阁时，林噙霜正在亲自整理行装。 

 “这些衣裳都做好了。”她展开一件靛青色长衫，又取出一双加厚的靴子：“考场阴冷，我在靴底多垫了两层棉。” 

 墨兰接过靴子，触到内里细软的棉絮时，心头一暖，“小娘想得周到。”说着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祖母给了提神丸，含一粒能撑半日。” 

 林噙霜看了眼瓷瓶，神色复杂：“老太太倒是……”话到嘴边又咽下，转而道，“你且试试这身衣裳合不合身。” 

 墨兰接过衣物转入屏风后。先是套上中单，再穿好首裰，宽大的衣袍反而衬得她愈发瘦小。 

 云栽绞着帕子欲言又止，“姑娘这模样总透着古怪。” 

 墨兰看着镜子也觉得别扭，长大了不能像小时候那般容易装扮。她将头发挽起，一支素木簪固定，再戴上儒巾。 

 林噙霜眯着眼打量片刻吩咐：“走两步我看看。” 

 墨兰闻言气息一沉，肩背舒展。一手负在身后，一手虚握成拳抵在腰间，这是她观察长柏多月学来的姿势。 

 “说句话试试？” 

 墨兰清了清嗓子，试着压低嗓音，“在下林安。” 

 林噙霜边绕着她上下打量，突然伸手按向她胸前。墨兰本能地要躲，又生生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