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认知余烬

江雨霏的太阳穴突然凹陷成指节深的坑洞，暴露出上，右手结晶化已蔓延至肩胛，每次呼吸都让大脑皮层浮现cx-307的燃烧编码。

\"认知污染率307%……\"独眼老头的声音从卵巢深处传来，他胸腔的机械心脏被青铜婴儿啃食得只剩半个外壳。江雨霏突然用结晶手指抠进自己脑沟，扯出段燃烧的神经束：\"闭嘴！\"神经束甩向卵巢表面，炸开的火花中浮现苏晚晴被篡改的堕胎记录。

二十二个认知型质检员从药盒中破茧而出，她们机械颅骨喷射的记忆灰烬在空气中凝成《涅盘》条款。江雨霏翻身滚到燃烧的神经树后，发现树干年轮里嵌着半盒未拆封的避孕药。

卵巢表面的药盒突然集体爆开，记忆灰烬如雪崩般倾泻。江雨霏抓起燃烧的神经枝杈当火把，挥扫间灰烬凝成苏晚晴的虚影——2007年的她正将避孕药碾碎倒进锅炉进水管。

\"这是最后的火种密码……\"虚影呢喃着被灰烬覆盖。最近的质检员甩动记忆锁链抽来，江雨霏勐地将火把捅进对方机械眼眶。灰烬触火爆炸，气浪掀飞三个质检员，她们坠入卵巢裂隙时，裂缝中伸出青铜婴儿的手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