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关山环零丁洋

第188章 胆战心惊(第2页)

谭怀柯演完后,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水说:“那孩子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来,又不明不白地走了,小叔不觉得心痛吗?”

申屠灼叹息:“孩子何辜,偏生命不好投错了胎,白白走了这么一遭。”接着理直气壮地说,“不过这与我何干?我从未与谭安芙有过苟且,那自然也不是我的孩子。开凿千金渠的时候,谭家人的确想算计我,想趁着我酒醉迷糊,逼着我跟她生米煮成熟饭,可他们的计谋完全没有得逞啊。”

“是吗?怎么就没得逞呢?”谭怀柯追问。

“谭安芙点的那什么香,太烈太冲,熏得我头晕,我就推开她跑出去了。”申屠灼信誓旦旦地说,“我在河道里洗了个冷水澡就醒了神,这都是有几个渠卒可以做人证的。至于后来的事,是谭礼带着夫人求到我头上我才知晓的。”

“所以谭安芙是着了别人的道?”

“哎,说来也是他们谭家自作孽,谭礼大概是想拿我的把柄,找人给我与谭安芙的‘私情’做个见证,不曾想那证人反倒入了套,谭安芙自己也被那香迷了心智,糊里糊涂地就此酿成了大祸。谭家不想声张出去,我便惩罚了那犯事的渠长,给他们留足了脸面,没想到谭安芙还要恩将仇报,往我头上扣罪名。”

“原来是这样。”谭怀柯微微颔首,“我说为何来找我陈情哭诉,不去找你对质,也不去找君姑求个名分呢,想来她也知道蒙混不过去,只能在我这儿虚张声势。”

“可她告诉你这些做什么呢?”申屠灼无奈道,“难不成是想让你可怜她,帮她重振家业,救她这个阿姊于水火吗?”

“当然不是,芙娘子可不是甘愿低声下气的人。”谭怀柯淡淡道,“她的眼中钉肉中刺是我,我猜她还有后招。找我说这些,不过是想挑拨一下你我之间的关系罢了。”

“你不会真信了她的鬼话吧?”申屠灼激动地说,“我对天发誓……”

“我若是真信了,还会来找你问话吗?定是要一状告到君姑那里去,再闹得申屠府和谭家都鸡犬不宁。”她瞟瞟他的下半身,阴阳怪气地说,“可惜啊,艳福没有享到,孩子也不是你的,小叔这个纨绔当的,属实是空有其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