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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抱着亲了小会儿就睡了。

 可惜裴溪亭不争气,翌日一觉醒来,窗外都大亮了。他爬起来,说:“什么时辰了?”

 外寝的宫人轻步进来,说:“巳时四刻了。”

 裴溪亭迷瞪了一会儿,猛地栽了下去,裹着被子很快又睡着了。

 宫人拉好床帐,轻步退了出去。

 *

 午后,鸳鸯馆。

 梅绣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说:“溪亭怎么还没来?”

 “来不了了。”刚进门的宗蕤说,“东宫事忙,他走不开。”

 梅绣闻言瞥了眼对坐的上官桀和赵繁,噗嗤一声乐了,说:“那可真是太不凑巧了,有人满心满眼地盼着他来呢,这下落空了,唉!”

 上官桀冷眼甩过去,说:“你幸灾乐祸得很明显。”

 “有吗?”梅绣无辜地说。

 上官桀咬了咬牙。

 宗蕤淡然落座,喝茶旁观。

 “不是我说,您二位就别想了。”梅绣笃定地说,“溪亭他不可能跟你们好。”

 赵繁说:“你怎么知道?”

 “溪亭生辰时都没请你们,说明交情就那样。”梅绣摊手,“想谈情说爱,你俩更不够格了。”

 赵繁:“……”

 上官桀:“……”

 “再说了,人家都心有所属了,而且两情相悦,甜蜜得很。”梅绣熟练地搓着麻将,大剌剌地说,“你俩不赶趟儿,早点死心吧,现在好歹还能同桌打牌呢。”

 上官桀说:“你亲眼看见了?”

 “看见了。”梅绣点头,“而且不止我看见了,世子爷也看见了,那夜生辰宴上所有人都看见了。”

 他自然不敢擅自说出那人他娘他爹他全家祖宗十八代的竟然是太子殿下,只得隐晦地说:“人小两口特别般配,天生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