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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危不紧不慢地倒了杯酒,伸手给太子倒了一杯,温声说:“说来,他二人相识不算久,看来当真是投缘得很呢。”

 “砰”,太子和傅危碰杯,淡声说:“嗯。”

 傅危抿了口酒,说:“我的家务事,殿下还要插手吗?”

 太子一饮而尽,垂眼看着空杯,说:“棒打‘鸳鸯’么。”

 傅危笑了笑,说:“我来,你作壁上观即可。”

 太子沉默片刻,还是说:“再等等。”

 傅危叹了口气,偏头对俞梢云说:“瞧瞧,你家殿下如今是生出一副菩萨心肠啦。”

 他尾音轻飘飘的,却藏着冷意,分明不悦,倒不是对太子,而是对前脚亲密非常的两人。俞梢云在心里叹气,一大声气,感觉左右都得安抚,难上加难!

 “因着破霪霖的事情,裴文书被迫掺和进来,元方心中有愧,必定是想保护裴文书,直至藏在暗处的魑魅魍魉被扫荡干净。”俞梢云斟酌着说,“裴文书与元方一见如故,名为主仆,实为好友,都是性情中人,平时相处就难免随性些。元方是傅廊主身边的人,与您自小相伴,他为人如何,傅廊主必定是最清楚的。”

 他顿了顿,偷偷瞥了眼太子,又继续* 说:“裴文书不拘束,又坦荡,行为举止偶尔分外直白,但绝不是个风流多情的。他既然倾慕殿下,就绝不会同时和旁人暧/昧不清,哪怕先前他要和殿下撇清关系,可这前后不过两三日。退一步说,就算他要寻找新欢,也绝不会找元方,否则多少是糟蹋他二人间的这份情谊了。”

 “嗯……”傅危若有所思,“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