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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元方把裴溪亭好事多嘴的头往杯口一摁,说:“既然是钱货两讫,那就只是生意,没有恩情,你再乱叫,我割了你的舌头。”

 这话不像是唬人的,白云缎斟酌一二,也怕惹得元方厌烦,于是改了口,说:“恩公来了宁州,我肯定要随身侍奉,鞍前马后,以尽地主之谊,以表感激之情。”

 “不需要,”元方松开挠着自己手背的裴溪亭,冷酷地说,“别打扰我们。”

 “我们”——白云缎抓住重点,看向对坐的裴溪亭,“还未请教公子大名。”

 裴溪亭从魔爪中逃离,施施然地整理头发,说:“草名不足以污公子尊耳。”

 “好,我不问。”白云缎是个爽快人,轻轻一拍桌,“公子是赵四表哥的朋友,还是恩公的朋友,什么都不用说了,来了宁州,你的一切我都包了,千万别跟我客气!”

 裴溪亭礼貌地笑了笑,说:“你很热情,但我们实在不好意思在这个时间多麻烦你,有你这份心意就足够了。”

 “这个时间?”白云缎纳闷地瞅了裴溪亭两眼,“什么时间,我怎么听不明白?”

 裴溪亭说:“方才在铺子里,公子进门时的脸色可谓如丧考妣啊,必定是正有烦心事。”

 “公子慧眼如炬,我近来确实是有一桩大麻烦事,但招待你们的功夫还是有的。”白云缎说。

 “我此行来宁州,只为闲逛作画,没什么需要麻烦公子的地方,公子的情,我们领了。我们要在宁州停留一段时日,公子是思繁的表弟,若有我们能帮助一二的,不妨说来。”裴溪亭不紧不慢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