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职之后不过冮东

第295章 另想办法(第3页)

 产能规模是产能规模,产量是产量,两者不是一回事。

 产能用不用,发挥到百分之多少,老板说了算。

 撇开其他因素不谈,单就电力这一个有利条件,无疑我才是乜小仔那个矿最合适的接盘者。

 让小煤窑通电,对我来说是零成本,举手之劳,但对其他人来说,呵呵!想从山梁矿的变压器上接根线,不拿出六七十万来,就算我仁慈。

 你可以选择不用,有本事自己花两倍的钱,单独架条高压线。

 我相信乜小仔知道山梁矿通了电的情况,他那么精明的人,不可能不会想到这个问题。

 这时候我不着急找张贵,商量成立协会的事了,而是继续考虑起到哪才能找笔钱。

 乜小仔把蛋糕送到了嘴边,明显是自己占便宜的事,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这事没必要迟疑,更不能拖延,必须在协会成立之前彻底搞定,不然又会让乜小仔认为我在挖他的墙角,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通过行业组织实施减产,促使煤价回升到合理水平,目前只是我个人的想法,连依托的平台都是空中楼阁,能不能落地,啥时能见到效果,煤价到底能不能涨起来,我这个始作俑者,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这时候,和乜小仔谈煤矿转让的事,自己坦坦荡荡,不会有愧疚感。

 资产的价格,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你的产品的盈利能力,如果古城地区的煤价涨了二十块钱,我相信乜小仔的要价,肯定不会是现在的三百五十万,也许会高的离谱。

 涨价并不代表着财富的增加值,它表现的是一种趋势,是风向标,有强烈的心理暗示作用,会引起人们追涨杀跌的情绪,有可能迅速把资产的价格,推到不可理喻的高位。

 我发现最近自己好像陷入了一个怪圈,越是没钱,需要花钱的地方越多,越是搞不来钱。

 自己名下的企业,除了北方公司和刚诞生的蛟龙公司外,全部抵押给了信用社,想再向金融机构贷款根本不可能,只能想另外的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