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想将你藏起来,只属于我(第2页)

 好在傅谨修装了摄像头,今天目睹全程,飞快赶回家。 

 以前他知道母亲不待见孟晚溪,但毕竟他没有在现场听到,就连那个晚上孟晚溪掀了桌子,她没有解释一个字。 

 如今才知道那些言语像是利刃,往她的心脏上捅了一刀又一刀。 

 门再次打开,她以为是徐妈。 

 一抹修长的身影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她垂下的眸子映出一双精致的手工男士皮鞋。 

 看着坐在地上的人,她双手环着膝盖,铺在脑后的发丝有些凌乱。 

 苍白的小脸上染上了一抹血色。 

 而她手心的伤口还在往下一滴滴淌血。 

 傅谨修单膝跪在地上,小心翼翼捧着她的脸,粗粝的指腹抚过她的脸颊。 

 眼底全是对她的怜惜,他的嗓音涩然:“溪溪……” 

 阳光落入她的眼里,从前那个满眼是他的女人,如今眼睛里再没有半点起伏,只剩下枯井一般的死水。 

 孟晚溪抬手,却只碰到他昂贵冰冷的腕表。 

 是了。 

 他早就不是昔日那个在深冬腊月还穿着单薄校服的高冷学霸了。 

 他是傅大总裁,那么尊贵。 

 傅谨修慌乱脱下了腕表,双手抓着孟晚溪的手,“溪溪,我在这。” 

 孟晚溪的目光掠过他英俊的轮廓,高挺的鼻,削薄的唇。 

 她挣脱他的手腕,指腹柔柔抚过他的唇线。 

 有人说薄唇的人天生薄情。 

 她曾无数次亲吻过这张唇,将他一点点染上她的气息,她真的以为,他这辈子就是她的了。 

 “阿修。”她轻轻叫他。 

 明明是他日思夜想的称呼,此刻傅谨修只剩下不安,“老婆……” 

 “你放过我,好不好?” 

 他跪在地上猛地将她揽入怀中,双臂用力环绕着她的身体。 

 而她没有挣扎,也没有推开他。 

 她就那么蜷缩着,像是没有了灵魂的娃娃。 

 眼泪落在了他的脖颈,那么滚烫,好似要将他皮肤都给烫坏。 

 孟晚溪哽咽道:“这样的日子,我太累了,我和你之间不是那个孩子的问题,从几年前,你哄骗我退圈那一天就错了,我不该放弃我的事业,你也不该处心积虑算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