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是不能,也不行
面对三人惊疑不定的视线,郑津翻转红缨枪,慢慢解释:
“这杆红缨枪看着比其他兵器都要新,但王爷在疆场上,最常使的就是长枪。
照理来说,云华县主纵是不喜长枪,每次练武也会舞上一番,积年累月之下,不可能如此新。”
鸣鱼神色一动,他曾是睿诚王府的人,比郑津和张杳知道的多一点点。
云华县主从小以睿诚王为榜样,武器也学了睿诚王,最常使的是一杆长枪。
就如郑津所说,这杆红缨枪,拿在手上不怎么起眼,但放在一堆兵器里,有些太新了。
除非……
惊风不语,伸手接过长枪,熟练地拧开枪头。
长枪杆子是实心的,气味也没有什么古怪之处,枪头乃是铁制的,染上一丁点漆就很明显。
张杳正要说什么,却见郑津点了点木棍颜色不一的地方,问惊风:
“有没有可能,这杆红缨枪,就是用漆木做的?与手接触的地方,涂上混了其他香料的熟漆做遮掩?”
漆木不比采集下的生漆,毒性没那么强,起不适反应也慢。
如此就能解释,为何连惊风都不曾察觉到不妥。
郑津见三人脸色逐渐凝重,继续说道:“让我确定的,是这杆红缨枪上的药酒气味,太浓了。
你们或许不清楚,但我一闻就知道,红缨枪上的药酒气味,不是县主练枪时染上的,而是另涂的。
练枪时顺带染上的药酒气息,没这么浓厚。”
郑津自小在郑家,经受百般锤炼,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
郑家人待他再好,到底郑雪晴已去世,郑津不愿过多劳烦郑家的人,而成远侯府里,无人在意他的伤势。
每回郑家送来的药酒,他都省着用,专用在伤势最重的地方,一瓶能用上大半个月。
因此他对药酒气息,无比敏锐。
惊风鸣鱼和张杳三人,同时低头凑近红缨枪闻了闻,果真闻见一道浅淡的药酒气味。
三人齐齐看向郑津。
鸣鱼忍不住夸他:“怪不得太子妃夸你厉害,原来你平日里故意藏拙!”
郑津被侯府一群人闹得烦躁不已的眉眼一顿,眼里闪过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