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434.河东锁钥,入秦门户·兵家必争,势在必得(第2页)

 

石飞扬故意装醉,歪歪斜斜倒进她怀里:“燕翎女侠饶命,我这心早就醉在你的剑影里了。”

 

楚红绡则用天蚕丝变着花样织出蝴蝶落在他肩头,引得满堂宾客哄笑。当月光爬上喜帐,石飞扬被两具温香软玉夹在中间,突然叹道:“原来坐拥江山,不如左拥右抱啊!”

 

“贫嘴!”李燕翎捶了他一拳,却又往他怀里钻了钻。

 

天蚕丝悄然在窗棂上织出个“囍”字,将满室旖旎都锁在这河东的秋夜里。

 

烛火摇曳间,三人交叠的影子在墙上缠绵,恍若一幅永不褪色的画卷。

 

八月十五的黄河浪头足有三丈高,浊浪拍打着河岸发出雷鸣般的轰响。

 

石飞扬身披玄铁软甲,腰间却系着条绣满卡通小老虎的红绸带,此刻正蹲在羊皮筏子上,用天蚕丝给每个筏子都系上了铜铃:“咱们这可不是偷渡,是给黄河老龙王送中秋礼!”

 

裴寂抱着算盘缩在角落里,战战兢兢道:“二公子,这羊皮筏子能载动玄甲军?”

 

话音未落,石飞扬突然掏出个哨子,学着朱雀的叫声吹了三声。远处芦苇荡里,三百个扎着红头巾的汉子推着羊皮筏子鱼贯而出——竟是楚红绡暗中训练的“浪里白条”。

 

“看好了!”石飞扬将竹棒往腰间一插,双手结印施展明玉功。

 

只见他周身泛起琉璃般的光泽,掌心腾起丝丝寒气,轻轻按在水面上。

 

刹那间,三丈高的浪头竟诡异地分成两半,在河心开辟出一条宽约十丈的水道。

 

“出发!”随着石飞扬一声令下,玄甲军如履平地般踏上羊皮筏子。

 

石飞扬却突然从怀里摸出个二胡,摇头晃脑地拉起《彩云追月》。

 

他手掌心吐出的天蚕丝化作无形的丝线,将三百个筏子串联在一起,随着音乐的节奏在水面上起伏,远远望去,竟像是一条在月光下起舞的银色巨龙。

 

对岸的隋军突然发现异常,顿时战鼓如雷。“放箭!”随着一声令下,千支火箭划破夜空,在河面上织成一片火网。石飞扬却不慌不忙,摸出个巨大的万花筒对准火箭。

 

他手掌心吐出的天蚕丝如灵蛇般窜出,在空中织成一张银色的大网,将火箭悉数兜住。

 

紧接着,石飞扬施展“移花接玉”神功!继而大喝一声,手腕翻转。

 

银色大网猛地一抖,千支火箭竟如归巢的燕儿,反向射回隋军营地。

 

刹那间,对岸火光冲天,传来阵阵惨叫声。

 

此时,隋军的“锁子连环马”终于出动。数十匹战马用铁链相连,踏碎月光冲下河岸,马蹄溅起的水花在夜色中闪烁如银。石飞扬却掏出个磁铁,天蚕丝将其放大百倍,对着连环马轻轻一吸。

 

只听“哗啦”一声巨响,铁链上的铁环竟纷纷脱落,战马顿时乱作一团。

 

“哈哈!”石飞扬得意地大笑,“老隋家的玩意儿,还不如我在江湖上偷的小磁铁!”

 

他突然跃上最高的羊皮筏子,施展“百胜刀法”,掌风所到之处,激起的水花竟凝结成冰箭,射向岸边的隋军。楚红绡站在另一艘筏子上,玉笛轻吹。

 

悠扬的笛声裹着内力,竟让河水随着音律起伏,将隋军的战船掀得东倒西歪。石飞扬看着夫人的英姿,忍不住大喊:“夫人好俊的功夫!等打下江山,我给你建个全天下最大的戏台!”

 

就在此时,河底突然传来异动。一条巨大的黑影破浪而出——竟是隋军秘密训练的“铁甲巨鲸”。这巨鲸浑身裹着铁甲,口中喷出的水柱足有十丈高。

 

石飞扬眼睛一亮,突然掏出个鞭炮:“正愁没烟花看!”天蚕丝化作引线,点燃鞭炮后,石飞扬精准地扔进巨鲸口中。“轰”的一声巨响,铁甲巨鲸被炸得四分五裂。

 
 

石飞扬站在飞溅的碎片中,摆了个帅气的姿势:“这才叫‘炮打黄河鲸’!”

 

当玄甲军踏上对岸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

 

石飞扬晃着染血的竹棒,看着远处仓皇逃窜的隋军,对身边的裴寂笑道:“裴先生,快算算,咱们这趟省了多少渡船钱?”晨光中,他俊美的脸上沾着水珠,笑容比朝阳还要灿烂。

 

石飞扬脚踏河东城头的碎砖,竹棒挑起隋军的“平辽”军旗,看着下方三万玄甲军整肃列阵,突然摸出个拨浪鼓晃得震天响:“传令下去!全军休整三日,每日开三顿红烧肉!”

 

众将士轰然叫好,声浪惊起城头宿鸦。裴寂抱着算盘小跑上前,算珠拨得噼啪响:“二公子,河东虽下,但屈突通残部退守霍邑,与宋老生互为犄角。洛阳王世充已派单雄信率‘飞虎军’西进,瓦岗李密……”

 

“停!”石飞扬突然掏出个万花筒对准西方,天蚕丝在空中织出关中地形图,“咱们来玩个‘大富翁’游戏!第一步,吃掉霍邑这块肥肉。”

 

他竹棒轻点沙盘,“宋老生这人好勇无谋,咱们派刘文静带老弱兵卒在城下骂阵,诱他出击。”

 

刘弘基挠着满脸络腮胡:“可霍邑城墙坚固,若他死守……”“所以需要‘鱼饵’!”石飞扬眨眼间掏出个纸鸢,掌心吐出的天蚕丝化作长线缠住裴寂的腰带,“裴先生,劳驾您扮成富商,带些‘金银财宝’从雀鼠谷经过。宋老生见财起意,定会出城劫掠,咱们的玄甲军就埋伏在半路!”

 

殿内众人目瞪口呆时,楚红绡玉笛轻转,奏出一段欢快曲调。

 

她在沙盘上摆出八卦阵型:“夫君,霍邑东南有座龙门山,若在此设伏……”

 

“妙!”石飞扬猛地将竹棒往地上一杵,震得地砖都微微发颤,“楚军师说得对!长孙顺德、刘弘基,你们各带五千精锐埋伏在龙门山两侧。等宋老生追出,咱们来个‘关门打狗’!”他突然掏出个鬼脸面具戴上,“记住,要像我抢楚姑娘的桂花糕那样狠!”

 

石飞扬立于营帐之中,双眼如炬,紧紧盯着那绘满山川地势的沙盘,手中竹棒轻点,似在与山川对话,又似在心中谋划着一场惊天棋局。

 

帐外,秋风瑟瑟,吹得军旗猎猎作响,仿佛也在为即将到来的大战而兴奋不已。

 

“这宋老生的铁壁三重阵,看似固若金汤,实则漏洞百出。”石飞扬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几分狡黠,恰似一只盯上猎物的狐狸。

 

他转身看向帐中诸将,目光如电,扫过众人的脸庞,最后落在刘文静身上,“刘大人,你素有智谋,先来说说这第一重城墙防线,该如何破解?”

 

刘文静微微躬身,双手抱拳,神色凝重道:“二公子,霍邑城墙高大坚固,且城头布满‘雷公石’与‘猛火油柜’,若强行攻城,我军必将伤亡惨重。依在下之见,可效仿三国时的刘晔,打造‘霹雳车’,以巨石远程攻击城头,先破其防御器械,再寻机攻城。”

 

石飞扬轻轻摇头,眼中闪过一丝不以为然:“此计虽妙,但耗时良久,且宋老生岂会坐视我们打造攻城器械?再者,‘霹雳车’虽威力巨大,却行动迟缓,一旦被敌军以火箭攻击,必将化为灰烬。”

 

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竹筒,轻轻一晃,竹筒中传出清脆的声响,“我有一计,可让这城墙防线形同虚设。”

 

众人皆面露疑惑之色,目光紧紧盯着石飞扬手中的竹筒。石飞扬神秘一笑,将竹筒递给身旁的楚红绡,楚红绡心领神会,轻轻打开竹筒,一只五彩斑斓的小虫子从竹筒中飞出,在帐中盘旋一圈后,停在了石飞扬伸出的指尖上。

 

“这是我在移花宫时,从一位南疆蛊师手中所得的‘蚀金蛊’。”石飞扬轻抚着小虫子的翅膀,眼中满是宠溺,“此蛊专食金属,且繁殖极快,只需将其放入城墙根基处,不出三日,城墙必因根基受损而崩塌。”

 

众人听闻,皆面露惊讶之色,裴寂忍不住惊叹道:“二公子此计,真乃神来之笔!只是这‘蚀金蛊’如此珍贵,万一……”

 

“裴先生放心。”石飞扬摆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道,“这‘蚀金蛊’虽珍贵,但为了拿下霍邑,付出这点代价又算得了什么?再者,我自有办法控制它们,不会让其失控。”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玉笛,轻轻吹奏起来,那“蚀金蛊”竟随着笛声的节奏,在石飞扬指尖翩翩起舞。

 

解决了城墙防线,石飞扬又将目光投向沙盘上的外围陷阱。他皱了皱眉头,沉思片刻后,转头看向长孙顺德:“长孙将军,你久经沙场,对这外围陷阱有何见解?”

 

长孙顺德双手抱拳,朗声道:“二公子,这外围陷阱虽危险,但并非不可破解。我军可先用牛羊试探,触发陷阱后,再以木板、稻草填平壕沟,便可通过。”

 

石飞扬微微点头,却又补充道:“此计可行,但太过耗费时间与物资。我有一计,可速战速决。”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巨大的风筝,那风筝上绘着一只威风凛凛的朱雀,栩栩如生。

 

“这风筝……”众人皆面露疑惑之色,不明白石飞扬此举何意。

 

石飞扬哈哈一笑,解释道:“此风筝非比寻常,乃是我用天蚕丝与玄铁打造而成,坚固无比。我将亲自乘坐此风筝,从空中越过外围陷阱,直抵霍邑城下。而后,我会用天蚕丝放下绳索,让诸位将军率精锐之士顺着绳索而下,奇袭敌军。”众人听闻,皆面露震惊之色,刘文静连忙劝阻道:“二公子,此计太过凶险,万一敌军以弓箭射之,您将性命不保!”

 

石飞扬却满不在乎地笑道:“刘大人不必担心,我有明玉功护体,寻常弓箭伤不了我分毫。况且,我还有这竹棒与天蚕丝,定能保自己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