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克服恐惧
洁妹把手伸到日记本上,动作轻柔地翻到接近尾页部分,然后指着上面的文字说道:“我在日记本上后面,看到了另一个人的笔迹。”
此时,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在日记本上,给那些潦草的文字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我看到那人的笔迹也是用英文写的,写得十分潦草,仿佛是匆匆写下的,又像是故意隐藏着什么秘密。不过他这英文写得很有特征,就是书写英文字母习惯向左倾斜,而大部分人书写英文字母是向右倾斜的。
这种独特的字迹,我似乎又在哪里见过。我皱起眉头,努力回想着,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画面。终于,一个画面在我脑海中浮现出来,我想起来了。这种字迹,与我从麦克城堡带回来的碎纸片上的英文字迹一样!
“麦克城堡的主人,曾经来过这个梦域。”我喃喃自语道,心中充满了疑惑和震惊。如果其他人也能够进入这个梦域,说明梦域并非只是一个人的梦中世界,它更像一种异次元空间,一个与现实世界相互交织却又独立存在的神秘领域。为什么之前小度会称这种地方为梦域呢?梦域是不是灵界的一部分?这些问题如同潮水一般,在我的脑海中不断翻涌,让我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然而,很快,我的思索被一个声音打断。
“这段文字的意思就是,有一种方法能够困住弗莱迪,就是这个。”洁妹指着日记本中的一个单词“ghost formation”说道,她的手指纤细而修长,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白皙。
“ghost”的意思我知道,翻译成中文是鬼。可“formation”的意思我就忘记了,只觉得这个单词有些陌生,仿佛隐藏着某种未知的力量。于是,我抬起头,看着洁妹,问道:“这个英文单词是什么意思?”
洁妹微微低下头,仔细思考了一下,然后抬起头,认真地说道:“这个单词直译过来,就是鬼阵。”她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在寂静的屋子里回荡着,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魔力。
在那昏暗而压抑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仿佛每一口呼吸都看到尘埃在空中飘落。我又一次听到了那个令人毛骨悚然却又带着一丝神秘诱惑的鬼阵,内心瞬间被兴奋点燃,仿佛黑暗中突然出现了一丝曙光,便迫不及待地向前迈了一步,声音都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着问道:“那上面说了怎么设置鬼阵的吗?这鬼阵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是不是能成为我们对抗邪恶的利器?”
洁妹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索的神情,她轻轻地咬了咬嘴唇,然后缓缓说道:“上面有些字迹实在是太潦草了,而且还有一些是专业名词。我只能大概翻译出来。它的意思是需要一些材料,按照一定阵图摆放。然后施法者站在固定方位,对准那个材料,注入什么东西,就像是给鬼阵注入灵魂和能量,鬼阵就可以启动了。我只能识别到这一点。”
我静静地站在那里,脑海中开始飞速地回想起自己曾经看到过的几次鬼阵。那些鬼阵上,都摆放着一些看似普通却又透着诡异的日常小零件,什么螺丝钉、玩具兵、石块之类的。难道那个材料,就是指这些?可这些平凡的小零件,真的能构建出如此强大的鬼阵吗?还有阵图是什么?它究竟有着怎样的形状和规则?固定方位又是什么?是东南西北的某个特定方向,还是有着更深层次的含义?注入的又是什么?是某种神秘的液体,还是一种无形的力量?仅从这日记本上,根本无法看出来,它就像是一本被锁住的神秘之书,只露出了冰山一角。
“这日记本说了鬼阵可以困住弗莱迪,那可是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恶魔。估计当时写这段文字的人,已经在这个梦域里设置了鬼阵。因为部分场景是不重置的,就像是被时间遗忘的角落,所以那个鬼阵应该遗留了下来。我们可以去寻找那个鬼阵,然后利用它困住弗莱迪,再杀死他。”我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把日记本折叠起来,轻轻地放进自己的口袋里。
随后,我在积灰的沙发上缓缓坐下,沙发发出“嘎吱”一声,仿佛在诉说着这里的沧桑。
“可是这事能办到吗?弗莱迪那么强大,他的力量就像是一场无法抗拒的噩梦,笼罩着整个世界。就算那个鬼阵真的存在,我们怎样才能引诱他进入那个鬼阵呢?这就像是要把一头凶猛的野兽引入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谈何容易。”洁妹皱着眉头,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疑惑。
"我们需要制定一个计划,如果这是《猛鬼街》的世界,那么按照电影逻辑,弗莱迪的力量来源于人们对他的恐惧。我们不害怕他,说不定就可以削弱他的力量。就像是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黑暗中与弗莱迪的力量相互抗衡。"我坚定地说道。
"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不害怕?说得容易。我们的情绪很多都是由潜意识控制的,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在操控着。尽管你心理上一直安慰自己,不要害怕它,但是你的潜意识却始终在害怕,那种恐惧就像是一条无形的绳索,紧紧地束缚着我们。"洁妹苦笑着说道,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
“也许这里还存在着一些的物品工具之类的,能够针对弗莱迪的弱点。就像能够释放火焰之类的。你回想一下,这里还有哪些地方比较特别的,或者没有去过的?说不定那些地方就隐藏着能够对抗弗莱迪的秘密武器。”我急切地问道,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哦,我再想想看。”洁妹努力地回想着,她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痛苦的神情。洁妹有那些被弗莱迪一遍遍折磨的经历,那些经历就像是一场场噩梦,不断地在她的脑海中回放。如果她回想那些经历,会让她感觉十分痛苦。
我心疼地看着她,轻轻地走到她身边,安慰着她,让她躺在床上,温柔地说:“闭上眼睛休息一下,别想太多了。毕竟弗莱迪还有几个小时才到这里,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去想办法。”
洁妹微微点了点头,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脸上露出了一丝疲惫的神情。
我静静地坐在那布满灰尘的沙发上,仿佛与这陈旧的沙发融为一体。沙发上的灰尘在微弱的月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像是月亮经过留下的细碎痕迹。我微微抬起头,目光透过那扇脏兮兮的窗户,投向夜晚的天空。天空像是被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笼罩着,只有几颗稀疏的星星在闪烁,像是在黑暗中孤独地眨着眼睛。月光如同一条银色的丝带,透过窗户的缝隙,艰难地挤了进来,在脏兮兮的地板上投下一个个诡异的图案,那些图案就像是一个个神秘的符号,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话说回来,现实中,你一个人冒险来找我们,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小雅没跟你在一起?”躺在床上的洁妹,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和好奇,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她的身体在床上轻轻挪动了一下,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小雅目前在北京聚集点,我来找你们,因为我脖子上套了个钢制项圈,看看你能不能破解它的芯片,以解开它。”我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地想象现实中自己脖子上的钢制项圈。那项圈冰冷而坚硬,紧紧地贴在我的皮肤上,仿佛是一个无形的枷锁。项圈的表面有一些细微的划痕,像是经历了无数次的挣扎和碰撞。
“哦,北京聚集点那些高级管理人员脖子上都要戴的那个吧,我了解过一点。那钢制项圈内部包含有烈性炸药,一旦钢制项圈表面遭到破坏,炸药就会爆炸。就像是一个隐藏在身体里的定时炸弹,随时可能爆发。但不破坏钢制项圈表面,又无法看到内部的构造。所以至今无人能够破解,它就像是一个无法解开的谜团,困扰着许多人。”洁妹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她的手指在床单上轻轻划动,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我有透视感知技能,可以看到它内部的构造。回到现实后,我就让小度辅助我,把项圈内部构造图画出来。”我自信地说道。
“这样啊,那我也许能成功破解它。你的智能助理还真是你的贴心助手呢,那你干嘛帮它取个名字叫小度呢?”洁妹好奇地问道,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就这样,我们俩就待在这个房间里闲聊着,像两个老朋友在分享着彼此的故事。我们思索着解决办法,时而皱眉,时而点头,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弥漫着一种压抑而又神秘的氛围,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动。
突然,床头柜上的老式收音机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按下了开关,自行启动起来。它发出刺耳的电流杂音,那声音就像是一群蜜蜂在耳边嗡嗡作响,让人心烦意乱。紧接着,是一个沙哑的男声断断续续地唱着:“一、二,弗莱迪来找你了!”那声音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诅咒,让人不寒而栗。
躺在床上的洁妹马上直起身来,她的身体像弹簧一样从床上弹起,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了恐惧。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弗莱迪要来了。”她的声音颤抖着,像是看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
我急忙站起身,转身看到旁边原本空荡荡的摇椅正在前后摆动,发出有节奏的吱呀声。那声音就像是一个古老的时钟在滴答作响,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节奏。椅子上方的墙壁上,一个破旧的壁钟显示时间是 3:15,秒针在倒着走,仿佛时间在倒流,又像是在预示着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主卧的浴室的门缝下渗出暗红色的液体,那液体像是鲜血一样,缓缓地流淌出来,在地板上形成一片小小的血泊。同时传来浴缸水龙头打开的哗啦声,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镜子表面凝结出水珠,那些水珠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操控着,组成一行字:“欢迎回家,我的宝贝。”那字迹歪歪扭扭,却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我俩感到房间的温度骤降,仿佛有一股寒流从四面八方涌来。墙纸开始大片剥落,露出后面发黄的报纸剪报——全是关于儿童失踪案件的报道。每张剪报上受害者的脸都被划掉,取而代之的是弗莱迪狰狞的笑脸。那笑脸就像是一个恶魔的标志,让人看了心惊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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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启动透视感知,周围的场景瞬时变得透明,变成一群条条黑白线条组成的立体模型。那些线条像是无数条细小的丝线,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个神秘的世界。我依稀可以分辨出,在一楼的地下室的入口不知何时已经打开,黑暗中传来金属刮擦水泥的声音,那声音就像是一只老鼠在啃咬着墙壁,让人毛骨悚然。伴随着孩童的啜泣和遥远的笑声,那笑声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充满了诡异和恐怖。楼梯上开始出现潮湿的脚印,一个接一个,向楼上延伸,仿佛有一双无形的脚在一步步走来。
就在这时,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从地下室楼梯处幽幽地传来。那声音起初像是远处传来的低沉呜咽,紧接着便化作了一种低沉的、沙哑的笑声,这笑声仿佛是从地狱的最深处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邪恶与诡异,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一把冰冷的匕首,直直地刺进人的心里,让人不禁浑身颤抖。
“这里不安全了,我们赶紧离开这里!”洁妹惊恐万分,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看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双手死死地抓住我的手臂,指甲几乎都要嵌进我的肉里。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仿佛一片在狂风中摇曳的树叶。
“别怕,看看能不能从这里的窗户下去。”我故作镇定地打开房间的窗户,将头探出去,看了看下面。下面是一片郁郁葱葱的草坪,草坪上摆放着一台破旧的除草机,除草机的刀片上还挂着一些干枯的草屑,在微风中轻轻晃动。
“别从这里下去,上次我从这里下去,很快就被他抓住了。那个恶魔的行动轨迹让人根本无法捉摸,他就像一个幽灵,随时随地都可能出现。”洁妹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被弗莱迪抓住的悲惨下场。
在透视感知下,我清晰地看到弗莱迪已经从地下室一步一步地到了一楼。他的脚步声像是沉重的鼓点,一下又一下地敲击在我的心上。我们没办法再从一楼的出口出去,此时,我的目光扫视着二楼的走廊,突然看到走廊上还有个窗户,我觉得或许可以从那里出去,那是我们唯一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