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屈辱,难堪(第3页)

 男人松开她,分毫不让:“你不必故作恼怒,你先前还另有一个男人,此事我是知晓的,也可以不计较。”

 “但如今既已做了我的妻,前尘旧事便该忘个干净,也别拿他的做派,硬套到我身上。”

 谢云章越想越觉得是这样。

 他再喜欢一个女人,婚前多半也是不会越礼的。

 那她这些喜好,多半要从前一个男人身上习来。

 心底那阵怪异化为怀疑,怀疑又凝成气愤耻辱。

 全然不顾面前人衣衫半解,横陈他眼下,咬着唇,眸中尽是难堪。

 闻蝉手都开始抖。

 酸涩泛上眼眶,腰身都隐隐颤起来。

 她重重吐出一口气,压下泪意,迅速拢上衣衫坐起身。

 她读懂了男人眼底的怀疑。

 像是一把薄刃,轻轻挑破她的肌肤,要等一等才会见血。

 她心知肚明,从前对自己这样做的人是他,可他忘记了,已经起了疑心。

 她还要对人自证清白吗?

 难道要她卑微地对人解释,她和前人并没有这般温存态势,将床笫间的事都说给他听吗?

 闻蝉难堪到极致,像是面皮都被人生生剜了下来。

 蜷起双腿,将赤着的足都收进膝弯,半寸肌肤都不多露。

 才颤声说了句:“你走。”

 果然不信任他,是有原因的。

 谢云章从未多言过此事,反倒会在她惴惴不安时加以安抚。

 眼前人呢?他高高在上,像个君王般要她剖开忠心奉上。

 叫她觉得屈辱,难堪。

 男人被他一赶,本起了三分疑心,也在此刻涨到七分。

 “你还没答,又叫我去哪里?”

 他从未过问她先前那个丈夫,既然不记得了,询问一句又能如何。

 她若当真问心无愧,便将自己的心结解了,两人才好痛快做成真夫妻。

 闻蝉却经不住他一问再问,蜷回去的秀足蹬出来,不管不顾往他身上踢!

 “你走,你走!别让我再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