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王爷见我,为什么?(第2页)

 她望向萧攸澜,“殿下,帮个忙吗?” 

 萧攸澜在她面前坐下,打开了罐子,又示意:“手。” 

 他这是要帮她上药。 

 南雪音提醒:“殿下,您帮奴婢打开罐子就好了,如此只怕不合规矩。” 

 萧攸澜淡声:“在东宫,孤的话就是规矩。手伸出来。” 

 南雪音只好乖乖地抬起了手。 

 萧攸澜揭开罐子,指尖挖了些出来,轻轻涂抹到她的手心。 

 触感微凉,有些酥麻。 

 南雪音的角度,看见他的专注眉眼。 

 “疼吗?”萧攸澜问。 

 “不疼。”南雪音收回视线。 

 萧攸澜把最后一小处伤势也抹上了药膏,“下回别这么莽撞。” 

 南雪音歪过脑袋:“殿下是心疼奴婢吗?” 

 萧攸澜掀起眼帘,看向了她。 

 南雪音稍微靠近了一些,笑得柔软又真诚,“可是今日为了殿下,奴婢受伤是心甘情愿的。若是将来能为殿下而死,奴婢也一定义无反顾。” 

 萧攸澜动作一顿,把罐子搁在她的手边,嗓音带了几分笑,“用不着你为了孤死,等伤养好,伺候穿衣用膳和磨墨就行了。” 

 应付完太子回到房中,南雪音摊开掌心看了一眼,所有的伤口都已愈合,手心药膏还没被吸收,残余在肌肤上,她找了块帕子擦拭干净。 

 她想起来,过去这些年,她每次受伤都是自己一个人,萧鸣玉从未这样给她上过药。 

 当天晚些时候,东宫来了人。 

 乌坠跟着飞鸿进来,恭敬地行礼问安,“端王让小的送了些东西来。王爷知道,太子殿下推崇廉政,从不收礼。因此送过来的不是什么贵重的,只是一些莲州特产,譬如莲州老春。这是兄弟之间应有的礼节。” 

 萧攸澜的确不好推辞拒绝。 

 乌坠又说了些别的客套话,便动身告辞了。 

 萧攸澜让飞鸿送他。 

 南雪音站在一旁,听明白了乌坠的话。 

 早在去年动身之前,她与乌坠商量了一些彼此才能听懂的暗语,“莲州老春”便是其一,这的确是莲州当地的一种特产酒水,同时也是暗语,意思是萧鸣玉要见她。 

 南雪音有些困惑,昨天晚上萧鸣玉不还责问她为什么要冒险相见,这回又为何非要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