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阴阳眼公主CP进忠308
因自幼练武,鄂尔多身材高大,宽肩窄腰,身上没有一丝赘肉,肌肉线条十分漂亮。
若说唯一的缺点,可能就是那些剑伤,十分破坏鄂尔多身材的美感。
好在章太医给的药特别有效,经过几天的涂抹,一些浅一些的伤口已经愈合,余下的仅有几处十分严重的,还需仔细的照顾。
鄂尔多将上身的衣服尽数褪去露出绷带,卉迟微微蹙眉,眼中带着心疼。
她将绷带解开,一圈一圈卸下,直到只剩下最里面覆着伤口的细纱布。
鄂尔多刚要上手去扯,卉迟连忙将他喝住,“你可别动。那纱布是被血痂粘在伤口上的,你若这样一扯,痂皮被扯掉,伤口岂不是要再次流出血来?
难不成你天天换药,这纱布都是叫你这么扯掉的?也难怪会粘在伤口上。”
卉迟拿起一件中衣披在他的肩膀上,只叫他稍等一会儿,这才起身走到门口,打开门交代了青柠几句,不过一会儿的功夫,青柠便回来敲响了房门,卉迟只从她手中接过了一碗药。
鄂尔多一见她端了药过来便伸手去接,端起来就要往嘴里倒。
卉迟连忙拦住他,“你干什么?”
鄂尔多一愣,“这药不是喝的?”
卉迟无奈失笑。“你也不问一问,我拿起来就喝。你不怕这里有毒?”
鄂尔多嘿嘿一笑,将那药放在一旁。“公主带来的药怎会有毒?就算有毒,只要是给我喝的,我也会喝下去。”
眼下剩的比较重的伤还有三处,一处便是右肩处的对穿剑伤。一处是左胸上一道巴掌长的割伤,原本深可见骨,如今已愈合许多,最后一处在左侧下腹,贴近腹股沟处。
那处伤倒不是特别重,只因在关节处,鄂尔多时常走动,因此还未完全愈合。只是那处伤的位置实在太靠下,他如今只脱了上衣,并未显露出来。
卉迟拿着帕子沾着药液一点点湿润痂皮,痂皮本就是伤口处流出的鲜血干涸凝固所化,因此在微烫的药液下,很快便点点化开,黏住的纱布也被取了下来。
章太医的药确实不错,伤口愈合的很好,说是换药也不过是重新清理伤口,看一看有没有生疮疡罢了。
这次卉迟处理的十分小心,愈合的伤口没有被重新撕开,因此不过是用药把伤处周围清洗一下,再重新敷药包扎上也就可以了。
卉迟处理的仔细,尤其是她为鄂尔多擦洗伤口十分认真,哪里还顾得上看到他身体的害羞。
可鄂尔多不是,因伤口没有再重新撕开,卉迟又要给他清洗上药,因此离他极近,那温热的呼吸吹着身上,只叫鄂尔多的身体一片麻痒,战栗,他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的呼吸越发急促,身体也逐渐泛红,他别过脸去,连看都不敢看卉迟一眼。
卉迟还因他身体突然泛红而奇怪,便上手摸了摸,“你身子怎么这么烫?可是伤口不舒服了?”
鄂尔多摇摇头,吞咽着云津,他喉结滚动,一张嘴声音低沉暗哑。“公主,我说过。我受不住。”
卉迟瞬间红了脸,也低下头不敢看他。将干净的纱布重新垫在伤口上,又为他包扎,这两处伤全都处理好之后,卉迟便伸手拽了拽他的裤子,“裤子退下来些,章太医说你下腹还有一处伤口。”
鄂尔多连忙按住她的手,一张嘴,忍不住的呻吟便泄了出来。
“公主,别!”看到鄂尔多身体强烈的反应,卉迟咬了咬嘴唇,她突然贴近了鄂尔多轻声说道。“怎么不敢给我看?”
鄂尔多抬眸对上卉迟的眼睛,他的眼神就像盯住了猎物。卉迟心中一紧,瞬间升起一丝胆怯。
她下意识想躲开,可骄傲却让她生生的停住了动作。她迎上鄂尔多的视线,反而又凑近了两分。
卉迟又拽了拽他的腰带,动作很轻却不容置疑。“不想叫我给你处理住?”
鄂尔多转过头来看着卉迟目光幽暗,他看着那一开一合红艳艳的小嘴,喉结滚了滚,又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
卉迟见了呼吸乱了一瞬,就在鄂尔多的喘息间,她凑过去吻上了他的唇。
一瞬间,鄂尔多浑身的肌肉都绷的紧紧的,鄂尔多握了握拳,最终还是伸出手搂住了卉迟的腰,把她扣在了怀里。
身体里锁住的野兽叫嚣着想要冲出来,可鄂尔多依旧拼尽全力的克制着自己。
可卉迟一边亲吻着鄂尔多,一边扯开了他的腰带,裈裤,亵裤,全都散开了。
卉迟原本想摸摸他下腹的伤在哪里,可一不小心……。
鄂尔多的呼吸瞬间就乱了,他一把握住卉迟的手腕,更是紧紧的缠住了她的舌尖不放。
一吻结束,鄂尔多把脸埋在卉迟的颈窝里不肯抬起来,他的声音里带着哀求和一丝委屈,“公主,饶了我吧,求您了。”
卉迟嘴角勾了勾,一转头便含住了鄂尔多肉嘟嘟的耳垂,鄂尔多的身子颤的更厉害了……………………
进忠和舒窈看着跪在面前的鄂尔多目瞪口呆,一个身高八尺,虎背蜂腰的武将一脸委屈巴巴的求他们做主,也是真心没见过。
卉迟坐在一边还一脸懵的不在状态,她也奇怪鄂尔多这是怎么了。她不是刚给鄂尔多换了药吗?这么一会儿就被欺负了?在这官船上谁能欺负他呀?
可下一秒便瞧着鄂尔多给进忠和舒窈磕了个头说道。“求公主和侯爷给下官做主,下官被乐安公主欺负了。”
进忠和舒窈同时转头不可置信的看向卉迟。卉迟一惊,连忙坐直了身子一边摇头一边摆手,“我没有。”
看到她的反应,两人下意识松了口气,舒窈又看看进忠,便问鄂尔多。“乐安欺负你了?她如何欺负你了?”
鄂尔多低着低着头瘪瘪嘴,委屈巴巴的说道。“乐安公主玩弄了下官身子,又把下官扔下不肯负责。”
进忠和舒窈只觉眼前一黑,又同时看向卉迟,卉迟都要哭了,她又是摇头又是摆手,随即气呼呼的说道。“我哪有?我还好心的帮你上药,你不能污蔑我。”
鄂尔多眼圈儿都红了,他抬头看着进忠和舒窈说道。“侯爷,公主,下官不敢欺瞒,下官如今还有三处伤未能愈合,一处在右肩,一处在左胸,还有一处在……在下腹。
乐安公主虽是给下官上药,可也扒了下官的衣裳,又对下官上下其手,下官身上还有公主留下的印子。
下官自小到大从未接触过女子,好歹也是干净身子,如今公主对下官有亲又摸的,下官便想着日后伺候公主,可公主却把下官扔下不管了。
公主,侯爷,下官句句属实,若是不信,下官大可脱了衣服叫侯爷查看,而且下官手中还有物证。”
鄂尔多把脖子上雕着五蝠的羊脂白玉平安扣拿了出来。
“这是公主留给下官的,说是给下官作为信物。若是公主不肯对下官负责,那下官失了清白,要么剃度出家,要么终身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