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小酒馆大海航行靠航手

生腌鲜血蚶(第3页)

穿皮夹克的男人突然捏碎虾壳,橙红的虾脑渗出琥珀色汁液。他蘸着汁水在桌面画符似的划拉:"这玩意儿生腌不腥?"老李从后厨拎出把铜锁晃了晃:"酒曲里掺了紫苏叶跟川芎,去年台风天抢救回来的血蚶也是这么醉的。"他撩起围裙擦汗时,露出腰间别着的黄酒坛封泥,细看竟嵌着片风干的桂花瓣。

穿汉服的姑娘忽然轻呼,她指尖拈着的虾须正缓缓舒展:"你们看!虾须在酒里泡发了..."众人这才发现醉虾竟在常温下微微颤动,像被月光唤醒的精灵。老李端起酒坛猛灌一口,脖颈青筋暴起却笑得爽朗:"这坛子老烧酒灌进虾肚,倒把海鲜的鲜甜勾出来了。"

窗外忽起秋风,卷着几片桂花掠过冰裂纹窗棂。穿唐装的少年突然起身,将最后那只醉虾摆成振翅欲飞的姿势:"此虾该题诗——'玉脂凝雪醉秋霜,一斛琼浆锁海香'"。他袖口沾着米酒渍,转身时发间绒花扫过我的酒碗,惊起一圈涟漪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