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3章(第3页)

 一点痛苦都感知不到的那种。 

 “天意如此。” 

 “半点不由人。” 

 大衍至高轻声低语，言语中竟透着些许无奈。 

 祂的背后。 

 竟隐约间，与整个时空汪洋融合在一起。 

 如浩然大日。 

 无比磅礴。 

 出现的 

 “我真的没有背叛吾族！” 

 玉虚紧咬着牙，试图再次解释。 

 “你还不明白吗？” 

 灵墟至高也站了出来，挥动了往生伞，伞骨间飘落数以亿兆计的生魂：“不管你有没有背叛吾族，你今日都必须要死！” 

 此言一出。 

 玉虚身躯颤抖，终于醒悟了过来。 

 “原来是这样……” 

 祂苦涩一笑，看着眼前十尊至高真身。 

 洞悉了一切因果。 

 身上的因果线，更是在此刻缠绕成团，循环往复，永无止境！ 

 “你终于懂了。” 

 原始至高俯视着祂，神情漠漠：“今日，必须要有一尊至高死亡，这个人可以是你，也可以是……吾徒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