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双花红棍(第3页)
钱度嫌弃道:“你们俩光有钱可不行,这身板子扛不住财,老了都白搭,得多锻炼。”
“老板,我没想到您跑步这么厉害。”班为东下意识恭维道。
简单洗漱罢,人陆陆续续的起床,吃早饭。
钱度看着许家奇:“从现在开始你可以正常上班了,公司的债务危机一解决接下来就是发展问题,让班为东给你介绍几个做橡胶相关产业的老板认识认识...”
“可以正常上班了?”许家奇一愣:“那高利贷的事...”
不用钱度开口,班为东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份欠条。
前者笑道:“昨天那个什么仔已经拿三百万回去了,还算信守承诺,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
“可这...”
许家奇还是有点不敢相信,什么时候那些混混这么好说话了。
吃罢早饭,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
林一达带着老婆儿子继续去逛香江,遇见合适的就是买买买。
大荣仔连夜好好招待了一顿,欠条不在房贷公司,竟然是在其姘头的家里。
敲碎了几颗牙,这小子也就老实了。
看着韩子童走过来,钱度摆手打断班为东的话,转移话题道:“让你给我找的秘书找到了没?”
“老板,已经在物色了。”
班为东心里犯苦,咋就非得找什么秘书呢,他自己用起来不得劲?
倒是想到了什么,开口道:“对了老板布特的秘书打电话过来,问您什么时候有时间,一起去打场高尔夫。”
“有钱人谈生意,是不是都喜欢去打这玩意儿?”
“这...也不全是,不过高尔夫的确是项富人运动。”
班为东当初是打算给钱老六建高尔夫球场的,奈何家门口找不到适合的场地,最好还是去俱乐部办个会员什么的。
钱度摆了摆手:“先拖着,就说我在陪媳妇儿,等孩子生下来我请他打乒乓球。”
“......”
医院那边,雷晟不光命硬,第二天晚上九点多就醒了过来。
三个义子哭的比谁都难受,让雷晟看的一阵欣慰,嘴干也不能喝水,缓了好一阵才能开口后。
“阿荣呢?”
“干爹,阿荣昨晚还在的,不过听说您可能醒不过来后,这混蛋就走了。”菠菜强趁机下眼药道。
“咳咳,去把他找过来,还有,撞我的人找到了没?”
三人面面相觑,都在跟前候着等您老归天呢,每人兜儿里都有一份遗嘱,谁有功夫去查什么肇事司机。
“干爹,您好好养身体,我们一定找到那个混蛋。”
“去,先把阿荣找过来。”
菠菜李心里一阵不满,三个义子杵在跟前,有什么事吩咐不就行了,他大荣仔算个鸟。
医生检查完,让所有人出去,雷晟闭上眼回忆着昨天从早晨到晚上的一幕幕,最后还是落在了大荣仔身上。
以他的经验来看,这次车祸绝对不可能是意外,一定是人为的。
许家奇,大陆仔...想着想着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雷晟再次醒来已经是十点以后,外面的小弟已经离开,窗台多了十几束鲜花,守在床前的是自家老婆。
“阿荣来了没?”
“阿荣阿荣,就知道阿荣,你三个儿子那个不比他强,人找不见了,他那些个姘头家里找不见,旺角也没人。”
“咳咳咳...”
“喂,老公你牟吓我,医生,医生快来啊医生...”
钱度晚上收到雷晟没死的消息,心里还是松了口气的,他猛然发现,自己的儿子还没出生,在这之前最好还是别造杀孽的好。
他就是雷老虎在自家儿子面前,屁也不是一个。
第二天一大早,让人把那张小三推着婴儿车的照片,放在果篮里一并送去。
大荣仔依旧被关着,钱度并不打算放过他。
世道就是这样,你放过别人,别人放不放过你。
钱度一直自诩是个好人,心里总归是会心软的,可如果他没本事的话,在这件事情里就是待宰的羔羊。
许老头儿一家都被逼成什么样儿了,这就是现实。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该心狠的时候绝对不能软!
许家奇的橡胶公司,班为东派进审计团队开始估值,这家伙整整一年的生产经营弄的稀碎。
银行的账务平掉,别墅拿回来再转手卖掉,打算另换一个地方。
班为东手里最不缺的就是别墅,干脆好人做到底,挑了一个环境更好的。
让钱度没想到的是,这家伙竟然直接收购了许家奇橡胶公司49.5%的股份,这让他一阵大无语。
事情有点儿尘埃落定的意思,虽然人多住着热闹,可许老头儿不想再叨扰麻烦钱度一家,提出离开。
钱度看着许家奇,表示股份那事儿不是自己吩咐的。
后者笑道:“是我跟班为东提议的,你别觉着你占了便宜,其实是我占了大便宜才对。”
许家奇说到这里,心里一阵感慨,许是拿了四十九的股份,昨晚宴会上,班为东给他介绍的老板来头一个比一个大,这哪是自己平常能接触到的。
之前哪怕遇见了,也就是托人敬杯酒混个脸熟而已。
四十九的股份,换来了公司更多更大的订单,发展势头一改颓势,要说占便宜,其实是他占了大便宜。
许老头儿精神头好了很多,握着钱度的手,很是认真道:“还记不记得咱爷俩儿第一回见面?”
钱度笑道:“当然记得,我忽悠您卖我三庙街的门面呢,最后还是被我砍价成功了。”
许仁宏点头感叹道:“是啊,这一转眼就是五年,当初我怎么就松口了呢,你说这算不算是天意?”
“当然算,不然我中间来香江那几次,也蹭不上饭不是。”
许仁宏拍了拍钱度的手:“钱小子,这恩情我们许家一定记着。”
上车,目送他们离开,钱度吐了一口气。
这老头儿已经七十了,人怪不错的,他心里总觉着不得劲儿,仿佛这一别就再也见不着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