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第3页)

 他吻她,唇滚烫的,他手也是,拉着她,摸到他粗长的性器:“你来洗。”

 “你,自己没手吗?”

 “你用,当然你来。”

 “我没听过,你不要给你自己的奇怪性癖找借口。”丁珂还没说完耳朵已经红得滴血了。

 太羞耻,所有都是,他们的动作,他们的每句话。

 她忍不住将额头靠进他肩窝处,试图把自己藏起。

 李暮近搂着她,弓腰蹭着她的耳朵:“男人很脏,你自己洗是不是放心点。”

 丁珂抬起头,漂亮的大眼睛看着他。

 李暮近挽她的头发,“你这么看着我你会不安全。”

 丁珂嗓子热,咳一声,低下头,要走:“那我去睡觉……”

 还没说完,更没迈出一步,被李暮近拉回去拥吻。

 “不许。”

 丁珂抓着他湿漉漉的衣服:“要不你回去玩儿游戏吧……”

 “不想。”

 “你想什么。”

 他没答,但吻得急,特别像一个混蛋,可是他一会儿用力,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太用力,倏然放松,来回折磨自己,也折磨她。

 他好像怕失去,又怕搂得太紧,他身上的刺会扎到她。

 其实他没用力,她根本不疼,是他的纠结,让她觉得氛围有些怪异。

 但她没说破,直到漫长的前戏过后,他的利器进入她,她因为承受不了的填充而紧绷,不由自主地闷哼,他猝不及防地停止。

 他又吻她,这次更细,更柔,没有再问她疼不疼,但动作都是在怕。

 他呵护她就像呵护一朵珍爱的花,珍爱到不由自主地产生强烈惧怕。好像已经不只纠结,是深深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