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第3页)

 那时最重要的是,她会再次成为他的谁。

 可现在他想知道这些,只想知道。这甚至变成最重要的事。

 他削完梨,没吃,放在盘上,微微歪头,手起刀落,梨变成两半、无数瓣。

 手机响了。

 他把刀子往桌上一扔,擦手布擦擦手,接通。

 “喂阿暮,咋了?大半夜打电话。”

 “你帮我去一趟津水。”

 “干吗去?”

 李暮近给对方发去一串地址,丁珂和丁卯户口本上记录的户籍地,然后说:“打听下两年前有没有发生火灾,出事的那家人家里都什么情况。”

 “好。”对方没多问。

 李暮近养的这群小孙子、好儿子,无论他什么时候用,他们都在,并且好用。他们只有一条生路,而这条路是李暮近给的,自然好用。人跟人之间掺杂感情会被感情左右决定,但若只有利益,就只有胜利。

 束睿来了。

 李暮近正好挂掉电话。

 束睿坐到对面,看向巨型屏,视角一点都不偏,酒廊都没拍全景,丁珂却是全景,她还在正中间。

 他收回眼,拿水果叉扎李暮近削的梨吃,随意瞥一眼,看到他脸、脖子挂的彩,一边嚼着一边说:“要不要打一针破伤风?”

 李暮近没理他。

 “这么烈,跟以前是真的像。”束睿一边说一边点头:“所以是,她像她,还是,她是她?”

 丁珂从坐在酒廊吧台,喝的每一杯酒都是饮料。她只是说胃不爽,就连学姐和那俩男模请的,调酒师都换成了饮料。

 刚才酒保是假意关心、真占便宜,调酒师不是,也不是谁打过招呼,是他认识丁珂的衣服。

 自品牌推车给宋雅至送来,她一件没穿,却不影响品牌固定地送,她还为此专门腾出一间客舱放。

 大概年消太多,所以有这个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