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2章(第2页)

 年舍喝茶,伸出的手,哆嗦着,唐曼要帮忙。 

 “不用,一个茶杯我还是能端得起来的。”年舍说。 

 年舍把茶杯端起来,半空,突然停住了,茶杯掉下来…… 

 “爷爷……” 

 唐曼叫医生,医生就在外面,进来了。 

 检查,一会儿摇头。 

 医生出去,钱东升进来了,跪下了。 

 “师父,徒弟不孝。”钱东升磕头,磕出了声来了。 

 年舍死了,唐曼哭着。 

 丧事就在老院区举行的。 

 停尸三天,尸在房间里,窗户打开了。 

 今年的冬季雪很少,但是很冷,干冷的东北。 

 唐曼守灵,钱东升忙碌着。 

 来的人很多,吊唁,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 

 年舍二十多年没有离开这个宅子,竟然依然有那么多的人来吊唁。 

 三天出殡,钱东升不让唐曼跟着,说一个人守着宅子,年舍对她是最信任的。 

 唐曼坐在宅子里,空空的,冷冷的。 

 一直到炼化完,钱东升打来电话说:“好了,你回去休息吧。” 

 唐曼回别墅休息,天黑才起来,煮面吃。 

 钱东升打来电话。 

 “小曼,到断台。” 

 唐曼放下面,过去。 

 钱东升一个人,在包间里。 

 “小曼,坐。” 

 唐曼坐下,这钱东升是有话要说。 

 “我就要我师父一件东西。”钱东升说。 

 菜上来,四个菜,喝酒。 

 唐曼把酒干了,才说:“爷爷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唐曼说。 

 “我师父交待完了,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我师父葬在了十三号公墓,有空过去看看他。”钱东升说。 

 “我会去的,你要的东西是什么?”唐曼问。 

 “我师父手里常把玩的那件东西,留个念想。”钱东升说。 

 钱东升知道年舍,手里有一个把玩件,年舍死的时候,手里还握着,那是一块沉香木的小狗。 

 唐曼点头。 

 “小曼,我还是想上异妆,就是啾妆和官妆相合的妆,有什么办法没有?”钱东升问。 

 “您是大妆师,您都没办法,我更不行了。”唐曼说。 

 唐曼就是不想碰异妆,年舍说过,异妆不要碰,不到时候。 

 “小曼,我对你的妆也有了解,我知道,你才是将来最大的妆师,我走的异妆,是走的小路,你的是大路,这点我很清楚,我回不了头了。”钱东升说。